飙在高速公路上时,这画面总是自作主张的浮现在脑海,好象某种对他的控诉,让他心虚,同时也忧心忡忡,而现在听好姨这么说,他感到自责。
扁是他过去的荒唐,就让她哭成那样,如果还让她担惊受怕,她会变成怎样?身为黑道大哥的女人,担惊受怕在所难免,可是他怎能让过去的荒唐伤害她?如果他有一天学著父亲娶了三妻四妾,她岂不肝肠寸断而死?他怎能让他唯一动心的女人心痛而死?
「你果真爱上她了,爱上你老妈替你看上的媳妇儿。」好姨是和慕容伯母同一阵线的,看见慕容崴以沉默表示默认,得意的说,「我就知道慕容的眼光从来没有失误过。」等慕容崴走后,她要把目前这支带子拷贝成几份,寄去给慕容欣赏。
哎呀,好姨和慕容伯母是同一阵线的嘛,玩的把戏当然一样。
「我想找到雅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