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讶然地发觉,能顺利踫她身体的人,似乎只有凌睿桓而已。这是怎么回事?她接受他的程度难道已经到了自己也未察觉的地步?
「习惯。」倪璎歇喃喃地翻了个白眼,「这算哪门子习惯?你确定没生病?还是昨天我要你穿上的衣服害你感冒了?我知道那身衣服在秋天穿是凉了点,可是你的身体没那么虚吧?」
「是没有。」南宫慕容微微摇头。只不过那套衣服已经报销,凌睿桓昨晚将它的领口毁了,在她看来,那件衣服比破布还不能遮住身子,况且她不想再穿上那类的衣服,他的警告仍犹在耳际,她不敢冒险再试他的定力。
「啊——」倪璎歇像发现新大陆地指著她的脖子惊声尖叫,「你的脖子、你的脖了……种了草莓!」
「草莓?」南宫慕容听不懂她在大惊小敝什么,哪有人的脖子可以种草莓的?她模了模平滑的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