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学法律的,很明白法律的力量。他再三奋力,终于挣脱白父。
「人家有政客和黑道撑腰,我们斗不赢的!难道你以为我们没有尽力过?我们去法院按铃申告,政客出来登高一吼,没有律师敢吭声,就连警察也变成缩头乌龟!」白父愈说愈愤慨,几乎要泪随声下。
阎卉满脸不敢置信,不相信他崇信了六年的公理、正义、无私的执法精神,在现实生活中竟是如此的丑陋软弱。
「他们不会这样的,他们是执法人员,是公理的化身,会为我们伸张正义,会给秀芷一个交代!就算他们不办,总有更高阶的人来办!」他不相信一场车祸不但夺走他的挚爱,还毁灭了他的抱负和梦想。
「没有用的,乡市民代表我们去拜托过,县长、政要、国代我们都找过,结果砂石车业者和警政机构挂勾……」说到伤心处,白母哽咽不成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