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喜欢。」毕逍遥不以为然耸耸肩,以实际又残酷的语气告诉她。「喜欢和靠这行吃饭,是不同的。想靠这行吃饭,除了要有一点才气,还要有一点匠气。」
当然,她可能还缺乏一点运气。
「你……」陶喜悦呆呆张著嘴巴。
去他的!歹毒的男人。他以为他是谁?是她的贵人?是了不起的评论家?
不得志还遭人落井下石,这是多么呕的事情。她被他伪善的微笑拐了,她无法形容心中那狼狈的感觉。
喝咖啡的兴致全消,她忿忿起身:「咖啡多少钱?」
「一百二十元台币。」他依然笑得媲美阳光。
陶喜悦掏了钱放在桌面上,然后气呼呼地抓起背包、抱著型录,头也不回地跨出咖啡屋。
***
秋日午后,陶喜悦漫步街头。自上次应征已经过一段时间,这一个多月来,她依然无所事事、到处闲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