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床上,一位面貌阴柔俊美的男子,靠坐在床柱,从容且优雅地翻著奏折。
她径自走到床前,垂下乌眸,眼神好不忧郁。
「皇兄,女真国的完颜徽终于把他的魔爪伸向我国了。」
俊美的男子并没有为此感到多大的震惊,仍专注地凝视著奏折,镇定地提笔在奏折上批阅,待两旁的宫女搬来一张椅子后,才抬头露出一张久病苍白的脸。
他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安慰的笑。「皇妹,先坐吧!」
头顶珠玉龙冠,身著绛红色龙袍的她,因为扮男性扮得久了,坐姿早已没了女子的绰约;她一落座,便习惯性地两腿微分,右手沉稳地摆放于右膝上,左手仍举著海东青,背脊挺直,一副威仪的天子模样。
她明媚且雄姿英发却又心事重重地望著床前那张与她如出一辙的容貌,即使在面对自己的双胞胎皇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