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国豪说著,却没有愧疚,因为他是刻意疏离自己的女儿,同时,也是为了不让女儿在分离的时候更加伤痛。「我一直没跟你解释过,为什么爸爸会坚持要你去照顾练堂……」
桑芙然的表情木然,没有回答。
「我曾经欠秦家一个很大的人情,这个人情,也跟我当年为什么舍下你们母女俩有关。」桑圆豪淡淡说著。「十七年前,爸爸还在报社工作的时候,曾揭发了一桩议员贪污的新闻。」
「其实对记者来说,这不算是新闻,私底下每个人都知道他贪污,可是没有人敢写,因为他是地方上势力雄厚的黑道角头。也没有人愿意写,因为这些记者常常收到议员以各种名义赠送的礼品和旅游招待。」
当桑芙然听见了「黑道」两字时,表情有了震动。
「这议员人脉极好,消息见报之后,不但没有受到关切,检方也没有侦办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