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其实你……」
「要不是在火车上,」她气冲冲地小声对他咆哮,及挥著粉拳。「我就把你打趴在地上。
「嘎?」
「嘎什么嘎?谁准许你给你自己请助手了?」
「我……」
「你上班不到一天,你就自动升官啦?」
「我做了三年助手兼跑腿兼信差兼打杂兼总机兼秘书,才有资格有个助手,而且老包给我的待遇不是很好。你凭什么有个助手,啊?谁来发这个助手的薪水,啊?谁赋予你权力擅自作主,啊?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啊?」她每吼一句,就逼近他一些,最后一声「啊」完,她和他几乎鼻子顶著鼻子,嘴呢,再近那么一些些,就贴上他的嘴了,而她丝毫不察……
「查票。」
列车长这大声一喊,而且是冲著他们喊,本意是提醒这两个年轻人,他们在火车上,不是自己房间或情人雅座,好教他们端正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