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儿怕的是他存有私心,那她不是没指望了?「苦等多年,才出现一个服下断恩草的病人,说什么也得留下她,观察她日后的身体状况和生活变化,她能再活几年?还是除了丧失记忆,其他皆与正常人无异……」
「好啦!爹,您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阻止杜师兄带走她?」
「给她一个新的身分。」
「什么身分?」
「老夫的女儿,你的姊姊。」
「什……什么?」
「只有让她做了老夫的女儿,奏家的大小姐,杜放鹤就没理由收她为义妹,至于要纳她作妾,更是万万不可能,老夫的女儿绝不屈居偏房,他只有死心。」
「如果他有意娶她为妻呢?」药儿低头咬唇道。
秦守虚有点了解和怜悯的凝望爱女。「傻孩子,他贵为侯爵,母亲是公主,姊姊是王妃,不可能迎娶平民为妻。」
「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