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涂!连她什么来历都不清楚,竟想……」
他苦笑,该不是禁欲太久了吧!
仰首灌了一口老黄酒暧暖身子,再倒一些在掌心搓热了,按摩她冰凉的手脚,相信她很快便能恢复体温,自然清醒过来。
一刻钟后,他颓然坐在铺上瞪著她看,她昏睡如故。
「怎么回事?她吃的迷药药力未退吗?」
从被里拉出一只皓腕玉臂,量她脉搏。
半晌。
「不对劲!脉息太弱且浮散,她究竟吃下了什么?」
杜放鹤立即下铺来,三两下给自己套上干净的衣棠,再取一件长袍替她穿上,盖好被。
「船家──」拉开门,乍见朱旅星一张好奇的、猛想往里探的滑稽脸,真是没好气。「记住,不许你进去。」
「喂,十郎,那我晚上睡哪里?」朱旅星跟在他背后叫。
「哪里可以躺人你就往哪里睡!」
杜放鹤走到后舱,船夫的儿子正在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