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竹抢著做,果不其然,练湘婷的手指被划破—个口,「湘姐,你流血了。」
练湘婷把伤口含在嘴里,无所谓的干笑,「不碍事,你这边不要我帮忙,那我去厨房好了。」
非常愧疚地看了一眼尸横遍野的流理台,这已经
是她今天早上打破的第七个高脚酒杯,若再加上二个咖啡壶,收获也是满丰富的,笨手笨脚的她似乎可以光荣退场了,才转过身,她差点吓得跳起来,经过这样一震,居然咬到自己的手指,伤口加上齿痕,令她皱眉低喊出声。
沈刑天就站在楼梯口,手中拿著西装外套,肩膀靠在墙沿上注视著她。经过一夜的折腾,略显凌乱的黑发,及深不可测的表情令人望而生畏,他长得高大瘦削,衬衫和长裤又回到他的身上,领口少扣了三颗扣子,她所熟悉的胸膛半遮半掩韵,但她拒绝回想其他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