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是非曲直清楚的人,姬红想走,他觉得不需挽留;姬红若走,他认定必须送她一程,就怕她一人夜里走得危险。
看著仇煞眼底的诚挚与关怀,姬红噗哧笑出。‘你这人真是呆头。’
她原就是个媚态风情的人,转怒为笑的双颊,嫣然醺红,比春日桃花的红艳多分醉人的香甜。
那是独属于她姬红的风韵,在似水的月色下娇妍。
他看著,有一时的闪神。敛回心神,他坦言道:‘就像你说的,我向来做的,都是我认为应该做的。’
‘为什么不做做你想做的事情?’姬红随意倚著桃树坐下。
‘想做的事……’他低身,与她并坐,陷入他的沉思,不再多话。
‘我看你是喜欢柳弱水的。’姬红侧转向他。‘君子有成人之美,奴家做生意不挡人财路,结亲事也不坏人姻缘。你喜欢她,就放手放胆的追求,不用顾虑和奴家的那纸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