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向奴家学学如何善待自个儿,难道不需要缴纳束修吗?’
俊朗的眉眼,突地卡在尴尬的位置,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好不容易他才轻点一下头。‘嗯。’将身子背转过去。‘上来吧!’
她逸笑,朱颜灿烂,存心戏弄著他。‘你得把奴家背好哪!’两手挽勾他的头,在他颈间呵气逗弄。
‘好。’被她逗得有些躁,他只得重新屏气凝神,将她抬背上来。
她支出一只手,拉好他给她披上的外衣,忽又问道:‘你自己冷不冷哪?’
‘不冷。’他简单地答,因她的贴近,莫名生了股暖意。
‘嗯。’连手带人,她整个赖向他的背上。
由他背著,她没再跟他多言,而是全心赖倚。
月华如水,不再清冷,只是一池温润,当这一路有他作陪。
抵枕著他,她脸上莹莹皎笑,还胜穹际银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