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子上却映有一个人影。
汝音吓了一跳,赶紧回头。
只见裕子夫站在她身后,也在看著她的绣图。
「抱歉。」裕子夫淡淡地说:「方才敲门妳没应,我便进来了。」
汝音站起身。「不好意思,太专心了,才没听见。」
她环顾四周,房里没有多余的桌椅,她只好把摆著线箱的凳子拿过来,请裕子夫坐。
「你坐。」她像个不常出户的隐居者,不太会招待客人。
裕子夫摆手。「妳明天开始上朝。这么晚了,还不睡?」
「我,我想把这图绣完。」汝音生涩地解释,忽然这么近与她丈夫说话,谈的又是这么寻常的事,让她很不自在。「快绣完了。」
「我能看看?」裕子夫问。
汝音微惊,赶紧说:「嗯,好,你看。」
裕子夫走到绷子前,就著烛光细细地观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