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纤低头看著脚边这个浑身浴血,还昏迷不醒的男人,不敢相信若今日这个奄奄一息的人换成是她,家中还有不知情的爹娘殷候著她归去,那该是多令人痛心哪!
一股不忍更坚定了她救人的决心。
「我偏不!我非救他不可。」
「你——」她非得事事都跟他唱反调不可吗?凌展冀简直想狠狠打她一顿。
「如果你嫌麻烦可以不必插手,我会自个儿想办法照顾他。」言纤傲然的昂起下巴道。
「想办法?我们还有好一大段路要赶,你带著一个受了伤的人,别说是五天,就算走上五年也到不了祈山。」
「是啊!言先,头儿说得对,咱们是出门办案的,你若带著个受重伤的人的确有诸多不便,你得仔细思量啊。」一旁的张骞也忍不住开口说道。
「我……」言纤登时语塞,不得承认他们说的确实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