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攀住他沾满沙粒的肩头,激昂相问:「你是真心诚意的,是不是?你待我的这一切,都会一直到永远?」
他不再吻她,只把头抬起,凝视著她,双眸在渐深的夜色里,宛如两簇焰光,专注火热,彷佛可以燃烧到永远、永远。
不再需要许诺,不再需要保证,甚至可以不要说话──就在他那双熊熊燃烧的眸子里,她得到了她要的回答。为这一眼,她可以死。
她用窈窕的肢体温存缠绕他,激情的冲击那么凶猛,她忍著痛,把它当成一种约定。她相信他,相信永远,信得全心全意,给得没有反悔的余地。
她是痴,她是迷?她是狂了。北海岸的夜黄昏,她倾尽所有,付出一切。后来她才明白,永远那么短暂,又那么狭隘,竟让人走到无路可转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