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屏幽忧心揽眉,「无论如何,你至少得向余姑娘赔罪,说明原委。本来,向余家提亲之事就是世伯自己的主张,她是无辜的。」
「事情做都做了,道歉能改变什么。」他也不过是看准时机发难,破坏他爹打好的算盘,杜绝联姻的可能,不但是帮自己,也是在帮她,两个人都得到好处,他为什么要赔罪?「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谁也犯不著谁,赔罪?呵,我不认为有这必要。」
不等她说话,东方展言迳自抢先大步流星地跨出大门为她掀起轿帘。
周扉幽迟疑地步出东方宅院,回头还想再说什么,看见他执拗的表情,心知任凭自己再怎么说,这人也听不进去。
只希望有天他能想通,振作起来,别误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