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母都是有钱人家的子女,要节俭似乎是件难事,但他们究竟何时才肯面对并接受他们已不是有钱人的事实?他们是家道中落的望族,有钱已是陈年往事了。
有时候她不禁觉得父母的结合是天大的错误,如果不是两个天真的人凑成一双,也许他们不会互相鼓励,终至变本加厉。
唉,她这么辛苦的打工,赚来的钱还得拿去贴补他们的花费,想想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年逾五十的原广安和妻子诚惶诚恐地看著女儿,后者却面无表情,低著头不再说话。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形,害得他们两人紧张得并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地像是等候判决的犯人,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饼了许久,廖舒昀终于忍受不了这样低迷的气氛,狠狠的瞪了身旁的丈夫一眼。
「我说……晏晏啊——」
没有回应,连头都没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