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一点都不好奇吗?"他依然不知死活地撩拨。
"不好奇!"她为什么要跟一个陌生人说这么多的陈年旧事,"请你离开,我对你的险恶用心一点也不感兴趣!"她真的很生气,气自己太天真、罗里巴嗦一大堆,气他太会诱拐人。
"这样好吗?"他努力地使自己站在房间里面,对自己说,还有希望、还有希望,"你才二十三岁呀,就这么放弃自己的理想,好吗?"他不死心地一遍又一遍地问著。
"用不著你来说大道理。"她都使出吃奶的劲了,为什么这男人还是纹丝不动!
"啊炳,明哲保身是吧。"他就说嘛,她有时是很任性的,"守著这样的小店,深受大家的喜爱,不用去捕捉飘忽不定的灵感,不用为才能的减少而担忧。"
"激将法!"她终于撤开手环抱胸前,怒视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