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不一定浓于水,庶出的那一个永远没有嫡长子与生俱来的权利,所以历史上太多庶出的想打倒嫡出的太子戏码,这也就不必我多说吧。」
「可他终究是你的兄长啊!」她冲口而出。
「兄长?」鬼冢曜司的哂笑宛如不怀好意的鬼魅。「不过是老头子先搞了他的娘,后搞了我的娘罢了,我们两个的成长过程和环境宛如天壤之别,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要我和东方骥谈什么手足之情未免太过矫情。」
楚楚不置一词。他坦诚直述的话语近乎下流。所有的故事都有两面,单听鬼冢这片面之词对东方家似乎有所不公,还有,他非得用如此猥琐的话语叙事吗?
表冢曜司看出了她微愠,但毫无悔意。「抱歉,我低下的言语玷污了你的耳朵,不过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为华丽的词藻、文典的缀饰就能磨灭所有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