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怎么了?」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她喊得更顺口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靠在伟岸的胸膛上,聆听著他沉稳的心跳,她也发现他异常的静默。
「我想,你该瞧瞧我给你的信了。」他的声调依旧冷静,并没有因为她的示好添上一点热度。
直觉的,炎雨阳知道信里头的东西是她此刻最不想要的,所以她瞪著信,有些慌乱的说道:「等等,我回去再看。」
其实她不想看,一点也不想,虽然他方才还是大方地拥她入怀,可模样却没有半丝该有的激动与狂喜。
扁是这点改变,便足以让她提心吊胆,无助和恐惧深深地包围住她。
「现在看吧。」他坚持。
这么长久的纠缠,是该做个了断了。
「我……我真的不想。」她语气已几近求情了,柔弱哀求的模样,相信任何人见了都无法不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