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还差不多!」迎舞回以满足的笑容。
「唉!都过了半个月了,不知道哥哥和迎舞现在怎么样了呢?」
韩缇边晾衣服边叹息。她强烈思念著挚友与亲人,他们不在身边,韩缇简直食不下咽,成天担忧。
「韩缇,你早啊,一大清早的,就在京燕祁晾衣服啊?」岌鹿晃了过来。这半个月来,他天天跑来献殷勤。
「我的差役还没服完,帮族长做事是应该的。」
「瞧你,脸色越来越差了,昨天是不是没睡好?」
「我没事可做,早早就上床就寝了。」
韩缇隐瞒了最近自己恶梦连连,一个晚上起码惊醒五、六次的情况。
自从知道韩熙私放汉人,韩缇没有一天不做恶梦,内容清一色是他们兄妹被扫地出门、流落中原的惨状。
「看你这模样,分明是严重的睡眠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