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言的薄唇勾起一个堪称笑容的弧度,但胭脂在他的眼楮里却寻不到半分热度,只有吓死人的森寒气息。
「好,不过那是下次的事。这次,你明知故犯,又该如何?」
胭脂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算了,好不好?」
骆子言薄唇的弧度更深了,胭脂却只觉浑身冷飕飕地想转身就逃,她不断挣扎想挣脱牢牢锁住腰际的铁臂。
骆子言玩味地注视著她徒劳无功的挣扎,他的唇灼热地贴上她小巧的耳垂,伸出舌尖舌忝弄著,满意的感受她在他怀里浑身颤栗的美妙滋味,欣悦于怀中佳人因他的触弄而情动如火。
「算了?好啊,只要你肯付出小小的代价……」
「什么代价?」
她软绵绵地倚在他怀里,像是一摊水,若不是有他的手臂支撑,只怕就跌到地上了。
「我要——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