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怎样?连话也不跟他说了?
暗维庸著恼地注视著她走进浴室的背影,更气恼自己的幼稚。
浴室里,在放洗澡水的骆可薰蹲在浴白旁,心里不无感触。
饼去她一直希望他可以这样要求她,那时的她会开心不己,但是今天,在看清楚事实后她只觉得可悲,知道他根本就不希罕她为他所做的一切。
今晚他不知道怎么了,或许只是想象白天一样故意让她难堪吧。
暗维庸进来就看到她蹲在浴白旁,像是想什么想得入神。
看著她的身影,他不自觉地凝视起她穿著睡衣的身躯。
结婚之初,在他明白表示态度后,她依然在夜里穿上清凉惹火的睡衣试图勾引他,结果却只是惹来他的嫌恶。
但是现在她明明穿著保守的睡衣,结果他的下腹却产生了骚动,懊恼自己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