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自顾自说得开心。
「怎么?又发火了?」他邪魅地笑著。「那我就大发慈悲解答好了,其实今天我会来;是受人之托,我……」
「够了!不用再解释了,既然你想留下来,那我离开总可以了吧。」
陶昀笙恶言打断他的话,迅速站起身,还不忘往他的脚上,狠狠踩上一脚,这才转身匆匆离去。
「痛、痛、痛!」巫尔靖捧著脚尖哀嚎,一抬头才发现,艳丽的人儿早巳走远了。「喂!你……」
般什么啊!说不过他就动手,女人果然都是些小心眼的生物。
蓦然,方才陶昀笙离去前,不自然的表情,此刻,竟深刻烙印在他脑海里。
等等——
会不会是他看错了?还是他的错觉?不然他怎么以为,她好像快哭了?
谤据以往的经验,就算是相当激烈的唇枪舌战,她也没有像今天一样,没有任何反驳就匆忙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