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来不及了,我的孩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如果你早说出来,这一切的事都可以避免。」宫缡开口,「曲悠什么事也不知道,你不该拿她作为报复的对象;如果你愿意说,就算师父不帮你,我也会帮你。」
「你?」佟羚惊讶的看著宫缡。
「我们也许不亲近,但十几年的姊妹之情不是假的;我也许冷淡惯了,但却不会眼睁睁看著自己的妹妹受苦而不理。」
「妹……妹?」
爆缡走近她,将她扶了起来。「对,妹妹。我们二人无父无母,只有师父照顾我们,当然必须彼此互相照顾;只可惜我发现得太晚,否则你对曲悠的恨不会这么深。」若是她早一些发现不对劲,这一切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你……」佟羚看著宫缡,说不出话。
「愿意认我这个姊姊吗?」宫缡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