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时激动得喉头紧缩。
凌休恨悄悄然地顺著床沿下地,确定殷羽凡盖好棉被后,才无声无息地走出房门。
「爹。」
才一出去,马上见到凌莫言在替菜圃浇水。几乎一夜无眠的凌莫言没有打扰他们的谈话叙旧,只是一个劲的做著自己该作的事,尽避他对这位名震天下的爹充满敬佩与向往。
「早,莫言。」凌休恨向他走近,「你长得好快,几乎快到我肩膀了。当年我只知道你娘已有一个月的身孕,没想到在我懵懵懂懂之间,已经有个这么大的孩子了。」
他不无感慨,当年他一心一意所坚持的,只不过是一个家。一个他与殷羽凡的孩子、一个没有恩怨对错的平静生活,但当年不可得,经过重重磨难后,老天爷现在才想到他。
「爹,听娘说您武功卓绝,还吹了一手好笛子,文笔诗画也样样精通,有机会可否教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