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是个连他穷极全部心力都无法查知的事。
拗不过她,日尚行闷闷的抱起她的娇躯,让心情好过一些,才悠悠谈起。
「据说,我小时候是个弃婴,后来被爹娘捡回去扶养,对于这些我其实都没有印象。脑中记得的,都是爹娘疼我、宠我的回忆?家里生活并不富裕,但只要过得去,爹娘便让我读书识字,将来好光大祖宗,出人头地。」
司徒虹吟直觉的回抱著他,人与人肌肤相亲带有无比的魔力,就如同回到母亲怀抱中一般的温暖、安全。她会这么做,是因为他的声音平板、空洞,用如此淡漠仿佛在谈论他人般的口吻叙述自己的过去,她可以体会到他的心此刻有多痛。
「如果那晚不发生那件事,我可能会循著十年寒窗求取宝名的路,一步步往高处爬,然后娶个贤慧的妻子,奉养双亲,直到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