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幼歆一肚子闷气。这男人是神经病吗?不知道什么叫婚变吗?
她四处打量,想看看哪里落跑比较方便。「不用麻烦。」
项靖宸当然明白她逃避的态度,但目前他所能做的,就是死缠著她、看著她、守著她,直到她明白他的心从未改变,直到她发现他仍在一旁守候。
「你一个人怎么来内湖?」
范幼歆盯著自己的脚尖。「公车。」她抬起测量仪,吸了口气。「请借过,我要离开了。」
「我送你,回公司还是你要回家?」
「不用,不麻烦了,何况你才刚到。」
「我是来找你的,你一个人抱著仪器怎么搭公车?」
她耸肩。「这没什么困难的。」她有许多生活琐事要重新适应。
曼秀听著这对夫妻的对话,内容实在无趣到让旁人想打瞌睡,或许,她应该适时来点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