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要轻松得多,同时也比较有仰仗。」
「这就是我的「利用」价值吗?」他扬扬眉说。
她已对这两个字不会敏感了,「我可以想象,若我没再遇见你,又没嫁给你,必然在往后的岁月里,常常想你怎么样啦?娶什么老婆,过什么日子啦?甚至梦见你,陷入往日的回忆中,还会拿你和每个男人比较,有个一辈子难以弥补的遗憾,不是好悲哀吗?」
「的确悲哀,还写永远寄不出去的信给我。」他笑著说。
「讨厌!我就晓得男人的怀念不如女人,总是见一个爱一个。」紫恩嘲笑他说。
「对我而言,最初也就是唯一,不过我怀疑妳的初恋情人,其实是舞蹈。」
「又冤枉人了。」紫恩才又要辩,发觉他其实是调侃她的,于是转转眼珠「我有个仔消息一直想说,呃!蒙妮卡请我当她的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