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朗低着头,将银针一根根的取出,改变扎的穴位,平静的道,“所以这一次过后,我们便两不相欠,以后谁也不需要再赖着谁?!”
“……
嗯!”
血色曼陀罗忍着内心的煎熬,点头默认了。
她伤的有多重,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筋脉都损毁了大半,气血无法聚集,就剩下最后一口气吊着,现在被银针给聚集起来,怕也只是暂缓之计,维持不了多久。
与其让秦朗心中还留下个念想,不如就这样断了,断的干干净净。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痛苦,就让她一个人承担了便是。
“好吧。”
秦朗也没揭穿,只是离开了卧室,过了半会儿功夫,才去而复返。
血色曼陀罗却是在这片刻的时间内,心中经历了一番痛苦的煎熬,她伸手抓住了秦朗的手腕,轻声地呢喃,“再针灸一会儿吧?或许还有抢救过来的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