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我姨妈和欧觉非陷入热恋,最反对的自然是去蓬,由于他从中作梗,两人始终无法如愿在一起,姨妈不知跟他谈了多少次,甚且不惜哀求他,都无法使他软化,反过来激怒他说出很难听的话,使姨妈哭得死去活来。我妈看她可怜,也基于姊妹情深,由原先的不予苟同转化为同情,献了一计,那就是--」
「使我也掉进爱河。」欧去蓬的声音如惊雷般响起。
失去珠帘的屏障,由卧房望去,他坐在桧木贵妃椅上似已有片刻。
「珠宝商给我电话,于是我明白这一招又行不通了,除了亲自来一趟没有其他办法,结果听到表姊的精采演说。」
「去蓬!」
「算了,妳没说我迟早也会告诉她。」
欧去蓬似乎没瞧见散了一地的圆珠,走至羽童面前,低沉的说:
「由我来告诉妳下面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