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内院来了许多同样包著头巾的乐师。
他们的乐器与中土的很不一样,演奏出来的曲子很吵但很妙。有轻快的鼓声、欢乐的月牙琴,还有如小鸟鸣叫的短笛、手拍的铃鼓响板等等。
内院四周长廊内有许多厢房,此时厢房的窗户全都打开了,许多人探出头来享受这欢快的乐声,还有人用筷子敲著酒盏,叮叮咚咚地跟著哼唱。
突然又跑来了几名少男少女,随著乐声在院内踢踏起舞。
舞步很随意,说穿了只是随著节奏摇摆,没什么章法,其中一个只果脸少年跳得极为逗趣,耍猴戏似窜上跳下,夸张地扭腰摆臀,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可爱的少女带著小铃铛,举手投足间散发著娇憨俏皮的风情。她果著足,每一动都像是轻快的月下精灵;那少女几次朝她甜笑,笑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那一夜她吃了许多肉,喝了许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