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地一笑,眼楮却是充满了寒意,「很好喝。蜗牛原本是为了生存的需要,按自己的需要长出该有的形态,心满意足安静地活著,我想它该对自己的身体没有过丝毫不满。我一直这样想的,不过今天听了霍小姐的话,我突然也觉得,它确实该好好想想,怎么会是那个样子了呢?」
「安然也这么认为吗?」
「是。」简安然的唇边噙著冷冷的微笑,和那俏丽的女人对视,「它该想想怎么外壳会那样薄,那样脆弱,让人轻易就扒去。它该在厨房里每天祈祷子孙后代长出坚实的盾牌和锐利的牙齿。」
「哎呀,别说了,安然你讲得好可怕。」
「是吗?」冷月样的眼楮和霍沈沈对视,「若早知道会是作为盘中餐,确实不该有黏黏糊糊不正常的身体。它该是想要这个身体都装满毒药才好。」
整个房间沉默了,好尴尬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