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闹了多久?她不记得了,只记得他将她拥得紧紧,叹息频频。
她动也不敢动,怕惊扰到他。这样的亲密,该是夫妻间才有的,她却在大地之上、蓝天之下,与他亲密不可分。
偎在他怀里,听著他沉稳的心跳,她静下心来思考,其实要不要去赵家,他也是身不由己。如他所说的,他是个镖客,必须忠人之事,就算能放她走,那又要他将火龙堂的名誉置于何地?
她不该强他所难,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她不该再任性为之,争闹也无济于事,就把握这最后的几天,与他好好相处吧。
靶觉到他的动静,她连忙闭上眼楮。
他动了动有些发麻的手臂。固定一个姿势从夜晚到天亮,即使他是练武之人也有些吃不消。
他知道她是醒著的,从她鼻间改变的气息,他就能感受到。
看著她长长的眼睫覆眼,怀里的她此刻是这样的柔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