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声不语,她曲起双腿以手抱住,将脸藏了起来,闷闷地流泪。
空气像凝住了一般,久久没有流动。
好半晌,帐幕被倏地掀开,打破一室沉寂窒人的空气。
茂巴儿思修长的身形站在帐外,恭恭敬敬唤声:「族长,大汗有信送达。」
「关于什么事?」绰和尔明显的表现出厌恶,没有将信接过的打算。
明白他的意思,茂巴儿思走入帐中,将羊皮卷展开迅速浏览一回。片刻,他蹙起眉将羊皮卷重新卷好。
「族长,是那达慕大会,定于半个月后召开,大汗要您回去参加。」
「去参加?」绰和尔冷笑数声,不停摇头。
「族长不愿意吗?」
撇撇唇,绰和尔冷然道:「那达慕大会是成吉思汗留给咱们的荣耀,竟被那些满洲浑蛋拿来利用,这是我们蒙古人的耻辱,我如何甘愿去?」
茂巴儿思颇有同感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