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可柔小姐被歹徒带走,再眼睁睁看著自己的阿姨中枪活活坠楼,当第二枪贯穿他的身体而倒在栏杆上时,他看著底下雪地里薇儿夫人的尸体,对一个童稚的孩子而一言,他目睹的不是一个悲剧而已,而是烙在心灵,一辈子难以抹灭的悲痛烙印!」
窗前的颀长身形,依然无言不动,只是眉宇更见幽凝。
「连续几天他在濒临死亡的重伤下挣扎,在当时,包括他的父母,几乎没有人觉得他能救活,但是他撑下来了,当他醒来时,大家都高兴的以为他脱离险境,也成了惨剧中唯一的幸存者。」
「你的目的是想对我重温往事?」
「不。」罗睦天环胸,对那始终令人难以捉模的侧影,道:「我想替圣渊请教他最敬爱的英浩叔叔一些事。」
「有什么话直接说吧!」何劳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