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想想,人生活到这种地步也真没意思!
而咸柏又够荒谬,重病缠身了还要担心陈小姐。雨洋无法解释为何会一时兴起去「逗」她,也许是因为她的长篇大论吧;日本电影事件是应该忍耐的,可偏偏又控制不住情绪。
无论如何,这一切不具任何意义,对他而言,什么陈小姐李小姐林小姐,都和木头没有两样,无心无感,过眼即忘。
饼眼即忘……那剩一道黑金瓖边的夕阳下,骑车而来的不正是晴铃和云朋吗?
他本来想避到防空洞后面,但才说当她是木头,人躲木头又太可笑了!
他相信晴铃还在气头上不会搭理,便姿势不换,捻熄手中的烟,等他们过去。
没想到晴铃在电影院一个多小时,任凭银幕上摩斯拉和大恐龙如何惊天动地、震海凌空撕杀,她有大半心思想著雨洋的反日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