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他大声命令司机,不等停妥车就开门冲进雨里,穿梭在车阵中,重重的把浑身湿透的杜水银揉进胸膛。
从她僵硬冰冷的身躯里,他感觉不到生气,华定邦不舍的连声问:「怎么不打电话给我?你在这里淋了多久的雨?」他慌忙的脱下西装外套裹住她的娇躯,边以手梳理她湿漉漉的长发。
不对劲!有事发生了。
他担心的打量著没有丝毫反应的水银,她空洞的视线似乎没有焦距的穿透过他,望向不知名的地方,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紧闭的双唇毫无血色……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他从来没见过性格坚强的她露出像这种万念俱灰的模样。
「先把杜姐带进屋里再问。」瑞芬关心的送伞饼来。
他紧紧的搂著她,以沉稳的语气说:「我们先上楼。」
水银宛如没有生命的玩偶,只是偎著他,被动的迈步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