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飞然将自己需要带一尾黄金鱼回宜兴的事跟她说,不意外的,她的粉脸一白,难以置信的瞪著他。
「可你答应我,只要我跟你做那事儿,你不会再捕黄金鱼的。」
「我知道,但是那一天是因为你太美了,我一时意乱情迷,才糊里糊涂的这么说……呃,当然,人要守信,所以这些日子以来,我也不好再提,可是只要一想到——」他故意拉长尾音。
「想到什么?」
「那——那是要救人的,我就不得不再提起。」利用她的善良实非得已,但这么说来拐她是比较容易。
「救人?」
「是啊,一名宜兴的名医说过,黄金鱼晒干后可以当药引子,它可以……呃,治疗我娘的多年疤疾,她长年卧病,身子虚弱,如果能以黄金鱼与一些上等中药一起熬煮后服下,这病就能好了大半。」他低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