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野岭,蔓草寒烟。
一辆破旧的马车在小径上以著折磨人的速度缓慢而行,显得孤寥沧桑。
四周寂静得可怕,除了老马偶尔的嘶鸣和马车行走的声音外,其余的就只剩下山林间的虫鸣和风声,这样迫人的诡谲氛围,几乎快让人窒息。
除了驾车的车夫外,马车里还坐著三个人,其中外型显得万分憔悴的妇人已经忍不住又再度开口了——
「天啊!我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竟要受这种折磨?」蓝秋娘一出口就是呼天抢地的鬼嚎声。
没有人搭理她,或许是一路上听太多,麻痹了吧!
蓝秋娘还是不肯罢休,继续唾骂。「都怪你,你这没用的,连一个才芝麻大的小辟位也保不住,害得我跟你一同落得如此下场。」
她边诉说著自己的委屈,边忍不住握起拳头往身旁的男人猛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