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能,除非老爷亲口要我走,否则我不会走的。」任之介挑明道,对他历历的指控面无表情。
阙洛已不是第一次赶他走,自从回来接手阙氏企业之后没多久就一直这么做了,要不是他让人抓不到把柄,根本不可能待到现在。
只是,他一直以为阙洛只是以耍弄他为乐,并不是真心要赶走他,难道是自己的判断有误,阙洛一直视他如死敌,怕他贪图阙家的一切?想到自己被人这样轻视,任之介就算有再大的包容力都觉得气闷不已。
别人怎么以为他不管,但如果阙文和阙洛是这样看他,他又何必留下来自取其辱呢?离开阙家,他又不是活不下去,要不是为了报恩,要不是自己亲口答应阙文要一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他根本不希罕阙氏的任何一件东西。
「是吗?看来外界传闻你根本不把我这个少主看在眼里,是一点也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