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你指的是?」
「当然是解除情咒的事,无论如何,你都得和潘写意结婚,这配对好了的红线可不能乱牵。」
「可是我爱的人是若怀……」他坚定地道。
「秦若怀是我的。」
他怔住了,盯著何让,忍住气,喃喃地道:「你变了……三弟……」
何让不再是当年那个忠心又可以信赖的弟兄了,是岁月的折磨让他变成如此刚愎又尖锐吗?
「任谁要死不活地挨了千年的岁月,都会变的。」何让冷哼。
「你似乎对我很不谅解,是因为我和若怀相恋?」他揣测著令何让态度改变的原因。
「你已毁了一次我的命运,我不能再让你拿我的未来开玩笑。」何让森然地瞪著他。
「你认为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他是在怨他吗?
「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