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来回路上的盘缠我照付,也算合了道义。」不理她的话,展厉言只说自己的:「我会叫人领五十两让你上路。」
「你没听见么?我说我--嗝,没有撬开酒库的锁。」这人是聋子啊?「那种小锁根本用不著撬。」
「什么?」
「要是我出手,那种锁只要一眨眼的工夫就松开了,何必撬?多费事啊。」
「你还懂得解锁?」展厉言眯起眼瞅著她。
「不算精,还过得去。」
嗝!「普通的小锁好解得很。」她想了想,重重点头。
「没错,很好解。要是不信,拿把锁来试试便见分晓。」
※※※
半刻钟后,展厉言从下人手上将锁交给她。
命下人离开后,他回头。「你如何解?」
醉眼憨然微抬--嗝!「看著就是。」她说,伸手取下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