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帮你剪就是了。」对于自己获得殊荣,她暗自窃喜。「可是,我如果剪坏了,不能怪我喔!」
「再怎么糟,也不会比现在难看吧?」他模模自己长短不齐的怪异发型,好笑地说。
久居山区,再加上刻意漠视外表,他已经四年没照过镜子了,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怪模样。
「那好,明天提头来见我吧!」她故意以俏皮的口吻来掩饰内心的挣扎和矛盾、狂喜和犹豫。
也许,他对自己并不是完全的无动于衷。
也许,她不需要等到死,就能等到他的心。
也许,他们两人不是毫无希望。
也许,有太多的也许,但没有一个是肯定。
她敢因为这些「也许」,就放心地爱上他吗?
如果她错估形势,他根本就是第二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