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不能大发慈悲,准许我夜里到『春泽轩』过夜?我保证绝不会擅自移动里头的物品,您在沐浴时,我也绝不会出现,就只是睡觉而已,可以吗?」她大胆地提出要求。
「妳的脸皮真厚,竟然敢跟本王提出要求。」阙竞天没想到她竟敢提出不符身分的要求,过于震惊她的厚脸皮,竟忘了生气。
「大王您罚我在宫中服劳役三个月,照理说我算是您的员工,而且还是不支薪的,所以小小争取一下自己的福利也是应该的不是吗?」她要睡在「春泽轩」的理由绝对正常,并未怀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
「回房去!」阙竞天懒得再听她胡言乱语。什么圆公?什么夫戾?没一句让人听得懂。
「可是……」江丝绮不死心,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下。
阙竞天以手为刀,往脖子上轻轻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