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桂不解地拾起地上的被子,纳闷地往下说:「这被子有什么不对吗?」
「这被子就是咱们昨儿夜里给季伯父的女儿、我的未过门娘子晚上保暖用的被子。娘,您说在这寒冬的夜里,这条薄被能够发挥什么作用?」他沉著脸,厉声道。
他实在无法想像,若是昨儿夜里他没有因为不放心而潜进客房查看东方舞月的状况,这会儿她恐怕已成了一副冰尸了。
「你是说——这怎么可能?靳桓,为娘就是再反对这婚约,也不可能会以如此方式对待你季伯父的女儿,娘不是不知事情轻重的人。」吴秋桂也显得很吃惊。
这种寒风刺骨的天候,别说是身子骨纤细的姑娘家,就是壮汉也无法抵挡。
「我很高兴听到娘这么说。」他稍稍松了口气,露出一抹笑容。
见此状,吴秋桂别有深意地看著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