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为何她会被错认是他的妻,而来到这里?
可是她与他终是无法相偕白首、举案齐眉的。终有一日,她会离开他,谁也留不住。
他的心中就算住著别个女子又如何呢?只要此刻能平平安安的伴在他身旁就已足够了。
一生一世,她不敢奢求。
此刻,他就坐在离她不到三尺的地方,近得她触手可及,可他的心却离她那么远,咫尺却也是天涯。
「我在等你解释。」放下茶杯,骆子言挑眉看向胭脂,声音低柔得近乎幽冷,淡漠的语气中隐藏著浓浓的威慑。
仍是无法放低身段向他撒娇痴缠、软语相求,连解释都不屑。如果他相信她,那么不用多说,他也会知道她不可能做出那种恶毒的事;若他不肯信她、哪怕她费尽唇舌,他也早先入为主地认定了她推人落水,那还多说什么呢?胭脂抬眼回望他,凄楚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