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桠不在,如今她整天忙著练台步、学仪态,忙得不亦乐乎。
拌舲更不可能去注意他了,圣诞节之将临使她思念双亲之情犹甚,心情郁郁,更不许人布置家里准备过节,她受不了过一样热闹的耶诞夜,却面临人事全非的残酷事实,没有爸爸妈妈和姑母的祝福,她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到来。
雅贵若敏感些就会去安慰她了,但为了醒桠的事,心底不免有点埋怨她,若不是她多事,醒桠也不至于变了。
但朱醒桠并不觉得自己变了,她只是觉醒了,洞悉明白自身亦有可用之处,或许那一天将成为可造之材,这使她神清气爽,愈活愈带劲。
她一样关怀著雅贵,当她发现雅贵将工作辞了,免不了又起争执。
「我会实践诺言,让你过著比歌舲更富裕的生活。」他仿佛宣誓一样地掷地有声,面孔也发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