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地,他唇上愈渐加深的笑痕,让她感觉有些古怪。不过现下再看他,又觉得他并无什么不对之处。
大概是她太敏感了吧!
「杜兄,难不成悄悄姑娘是遭原沐准所挟持?」
「这……也不是啦!」
「既然不是,那就是悄悄姑娘自愿随原沐准上京来的喽?」燕翔像是很想厘清这件事的始末。
「这……」又不干他的事,干嘛要问将这么仔细?啧!若不是看在他这么热心帮助她的份上,她还真想骂他两句呢!
「啊,在下逾越了,还请杜兄见谅。」
「没的事,小弟也知道燕翔兄是出自一片关心。」没追根究抵,算他识相。
「呵!苞杜兄相识甚久,还没请教社兄尊姓大名?」燕翔适时地转移话题。拜托,他未免也太会瞎扯了吧!连同这一次,他们也只不过见过三次面,这哪叫相识很久?
「小弟名叫杜染。」她省略掉嫣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