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试图和他讲理:「更何况没有谁规定我必须欣赏每个人。」
郑烈摇摇头苦笑:「没人规定你必须欣赏谁,可是我希望至少你别太主观而影响到凯波的观念,凯波很听你的话,这你自己也知道的。」
「去你的神经病。」她喃骂,然后有些可笑地望著他:「我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凯波在你们的心里就那么没主见?那么懦弱而必须事事都听我的才活得下去吗?这是哪一国的笑话?如果钟司也是这样想的,那得不到凯波是他活该,他根本一点都不了解她。」
「阿俐,我是和你说正经的,你就不能好好谈谈这件事吗?」
「我也是很正经的。」她严肃地坐了起来:「我没有对凯波施什么妖法,她自有其意识,钟司追不到她怪罪到我的身上是不公平的,你不认为吗?